疼了。
简韶盯着向挚一脸担惊受怕又含着几分自责,眼睛突然也有些红,自己任性走了这么多天一来又给了向挚这么个大新闻,向挚有多怕他最清楚。于是一把抓住向挚的手,冰的比他这个刚从外面进来的人还过分。
“来多久了,衣服都没脱,你看看你这手冰成什么样了。”
“我问你谁干的!”
“吼啥,嗓子不疼啊。就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喽啰,给揍了一顿,那小子不地道,打人居然还打脸,不过没关系,他比我惨。进去吧,呆这干嘛?你看方浅家玄关好看啊,我觉得咱家的更好看。”说完就牵着向挚的手进了屋。
方浅默默地跑去倒水,向挚估计真的被吓得不清,连方浅都看出来了,这么多年,向挚还从来没有在方浅面前这么失态过。
等简韶终于把向挚给安抚好了,让向挚确信自己身体没事一切正常之后,向挚到底是开始问简韶事件起因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