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连旗为人和善,丁白泽对他始终很是客气恭敬,绝对没有半点怠慢的意思,两人相处一段时间,互相也了解不少。两人一边向外走一边相谈甚欢,到门前时冯贺匆匆跑来,低声对连旗说:“连哥,事情安排好了,东西都放你车里了。”
连旗点点头,这时冯贺看见了站在丁白泽身后的年轻人,他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目光再难以移开。连旗正和丁白泽握手分别,谁也没留意冯贺的失神。那个年轻人微低着头,一副淡然的模样,好像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他无关。他整个人像是笼在一层白色的雾里,映出的身影朦胧而微带凉意,让人看不清,只感到那种模糊的无法描述的美,一直落到心里,无法掠去。
丁白泽转身走向自己的座驾,那个年轻人跟冯贺擦身而过,只隔寸许,冯贺的目光黏在那人身上,眼瞧着他跟在丁白泽身后一步步走过去。丁白泽微一偏头,年轻人立即极有默契地凑近他,丁白泽不知说了些什么,年轻人轻轻地笑起来。从冯贺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人清透无瑕的侧脸,在阳光的映射下,简直像透明一般。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眼眉弯弯,美好得令人心碎。
冯贺呆立着,不知身在何时,不知身处何地。连旗连叫他两声他才醒悟过来,仔细看时,丁白泽的车子早就走远了。
“冯贺。”连旗再次叫他。冯贺答应着转过头,正对上连旗幽深的洞悉一切的眼睛。冯贺心跳了一下,说:“连哥……”
连旗低声道:“这个人叫叶倾羽,是丁白泽的保镖,也是他的人。”他最后五个字说得很重,带着极强烈的暗示,他拍拍冯贺的肩头,没有再往下说。
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冯贺恍然明白,有些人,还未相识,便已只能陌生;还未得到,便已注定失去。冯贺舔了舔干巴巴的唇,忽然觉得苦,从心里往外的苦。他抬头望望冬日里格外温吞的太阳,原来,自己真是寂寞的。
田一禾飞快地洗个了澡,很是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觉得自己说天下第一无人敢说第二,这才心满意足地等炮灰的电话。一边无聊地摆弄手机一边想,这算不算约会呢?然后又觉得真TMrou麻,约会也不能跟炮灰那样的,带出去多没面子。细数一下自己历任男友都比炮灰俊美有型的多,可同时也不能不承认,历任男友都没炮灰那么对自己上心,不计报酬地好。可炮灰对田一禾越好田一禾越不想跟他发生什么什么关系,在田一禾看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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