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唤出洞箫,手腕子一疼,那洞箫生生地从他手中坠落了下去。
玉盘终是从云中跃了出来,沈已墨挣了一下,总算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那活物面目——分明是那死透了的女子,却原来她方才是做了一出戏,自己竟大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季琢帮沈已墨立了个flag······
第11章 第一劫·第十章
沈已墨扫了眼自己被匕首钉在地面上的右腕,低笑一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将我压下身下可是不妥?若是污了姑娘的名节,我如何能过意得去。”
女子本欲即刻取他性命,闻言,觉着沈已墨这人当真有趣得很,也就笑了:“妥与不妥都无甚干系,你与我皆是死人。”
沈已墨叹息一声:“姑娘说得不错,你已是死物,受了伤并不会痊愈,你的伤口这样深怕是难以活命,而我黄泉路上,有姑娘这样的美人作陪也是幸事。”
女子不再同沈已墨磨蹭,猛地一低首,咬住了沈已墨的咽喉。
她的牙齿尖利,极为轻易地便破开了皮rou,嫣红的血或流入她口舌中,或沿着沈已墨皮肤的纹路往下窜。
今夜静得厉害,血流声分外扎耳。
沈已墨趁着女子吸食血液的功夫,口中默念一句,那跌落在荒草中的洞箫便迅速飞回了他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