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处,甚至连身下那物都只隔着些许衣料。
体温透过相贴的衣料不断地熨在沈已墨的肌肤上,他陡地有些耳热,手指愈发不知羞耻地摸索着季琢的身子。
季琢却是醒了,他冷淡地拍开沈已墨的手,道:“沈已墨,你要作甚么?”
沈已墨直视着季琢的双目笑道:“你那日为查看我的伤口,看光了我的身子,就不许我也摸两把看看你伤得如何么?”
沈已墨笑得勾人心魄,向着季琢缠过来的双臂更是每一寸皮rou都生了媚意,他声音还沙哑着,但这沙哑却催得媚意愈加鲜活。
季琢避过他的双臂,站起身来,解开用作包扎的衣袖,细细地看着他的伤处,手腕以及咽喉的伤处皆已愈合了,因沈已墨皮肤白皙,横在上头的血痂分外扎眼。
季琢理了理沈已墨的衣襟,遮住血痂,方望了眼外头的天色道:“起来罢,天黑前,须得寻到那人杀了才好。”
沈已墨本沉醉在季琢的气息中,闻声一怔,心道:真乃色令智昏,这样重要之事,我方才竟忘了个干干净净。
他也跟着站起身来道:“走罢。”
第12章 第一劫·第十一章
俩人寻了一个白日,并未寻到那最后的一人,入了夜,俩人便进了路边的一处客栈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