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沈已墨一手捂住季琢的唇瓣,一手揉捏着季琢耳根的嫩rou,三分诱哄,七分威胁地道:“季公子,你已是我囊中之物,我要如何便如何,你不如听话一些,许我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这话音还未落入季琢耳中,季琢便觉得浑身发起热来,每一寸皮rou都热得难以忍受,皮rou下的脏器更是好似被放在火堆上炙烤着一般,但不过一瞬,那热气却尽数褪了去,他堪堪松了一口气,热气竟复又卷土重来,直直地涌到下身,逼得他的下身涨硬了起来。
他勉力抬眼去看沈已墨,喘着粗气道:“沈已墨······沈已墨······你竟然对我下药!”
沈已墨双手撑在季琢胸口,托腮,委委屈屈地道:“谁让你昨日欺负了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如此的。”
他昨日欺负了沈已墨?未出声哀求沈已墨,便是欺负么?
季琢咬紧牙关,拼命地忍耐着下身叫嚣不已的热物,突地,下身却是一凉,他一看,入眼的却是一根玉势,这玉势为黑玉所制,其上筋脉暴起,有婴儿小臂般粗。
沈已墨用玉势轻轻地击打着季琢的热物,粲然笑道:“季公子,你觉着是你能让我更快活,还是这根物件能让我更快活?”
说罢,沈已墨褪去衣衫,只留了件藕色纱衣,背过身去,跪趴在季琢双腿之间,抬臀,取了些药膏来开拓自己的后处,待cao弄得三指可入,他便一点点将那根玉势吞了进去。
沈已墨肤白欺霜,这玉势却浓黑如墨,是以,玉势破开嫩rou,埋入沈已墨后处的景象甚是扎眼。
沈已墨适应了片刻,抓着那玉势的根部或快或慢地动作起来,动作间,适才用于拓展的药膏被挤弄了出来,药膏呈乳白色,质地更是与浊液相仿,因而瞧起来好似沈已墨身子里含着的浊液被挤弄出来了一般,还发出啧啧的水声,着实是yin靡万分。
沈已墨被玉势侍弄得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一身的肌肤染上了嫣红,腰身细细地打着颤,足底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季琢的大腿内侧的皮rou。
季琢本就被春/药折磨着,哪里能受得住沈已墨这般的诱惑,闷哼一声,便生了泄精的欲望,只那热物却像是被掐住出口似的,发泄不能。
沈已墨听闻这声闷哼,抽出玉势来,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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