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强词夺理。
季琢低笑一声,并不辩驳,以两指撑开沈已墨滑腻的后/xue,使白浊流淌出来,随后起身打了盆水来,又绞了锦帕擦拭沈已墨汗湿的身子。
情/事过后,沈已墨一身的慵懒,任凭季琢动作。
季琢将沈已墨与自己收拾妥当,便抱着沈已墨睡了。
半睡半醒间,他陡地听闻沈已墨惊喜地道:“季琢,我瘦了。”
话音还未落地,他的手便被抓着探到了沈已墨的小腹,掌下细腻的皮rou果真瘦下来了一些。
沈已墨抬首,衔住季琢柔软的耳垂道:“季琢,从今往后,我们每日欢爱一回可好?这样我便不会发胖了。”
这沈已墨方才还道是吃了他泄出的白浊才发胖的,而今却为了不发胖,要每日与他欢爱一回,实在是自相矛盾。
季琢失笑,紧了紧揽着沈已墨腰身的手,柔声道:“阿墨,睡罢。”
沈已墨还在为自己想出了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而自得,一时兴奋难眠,半晌才陷入梦乡。
梦是个春梦,春梦里,季琢日日缠着他不放,日日将他折腾得从里到外湿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