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治疗阳痿,肯定不能玩刺激的了,想来想去,陈只只还是觉得要从邓景泽的鸡吧入手,对于阳痿的人来说,得循序渐进,找到一个能让他一直硬下去的方法。
这一周的学习陈只只也很安分,没有什么过火的勾引举动,邓景泽觉得奇怪,不过也乐得清闲。
周末去陈只只家补习的时候,邓景泽还特意带了陈只只最喜欢吃的蛋糕,以此表扬一下陈只只这周的安分守己。
邓景泽进门的时候陈只只就看到他手里的蛋糕了,她接过蛋糕就抽开了礼带,里面躺着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
陈只只把它放在了客厅的桌上,邓景泽也跟着走进来,正想给陈只只拿叉子出来,就被陈只只推到在沙发上了,还是在他们上次腿交的地方。
邓景泽想到这里,感觉有点不妙,撑着身子起身想走。
陈只只忍了一周,等的就是这一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把邓景泽放走,她直接拉开邓景泽的裤链,把他还软着的鸡吧握在手里。
命根子被握住,邓景泽也不敢太剧烈的挣扎,所以被陈只只得了空挡,手上摸了一把奶油,接着又握住邓景泽的roubang。
roubang在陈只只手里渐渐长大,奶油嵌在了沟壑里,陈只只接着往上摸奶油,不一会就把邓景泽的roubang变成了一根奶油roubang。
陈只只低下头,看到马眼处出了一点点水,她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一下,有点腥腥的,不过不难闻。
陈只只的所做作为在邓景泽眼里,每一步都是在点火,他忍得难耐,看到陈只只伸出小舌头的样子,终于把持不住了。
他抱过陈只只,把人放在自己肚子上坐着,按着她的脑袋亲了上去。
“张嘴。”
还在蒙圈中的陈只只听见邓景泽这么说,下意识的就张开了嘴,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巨大了吸力把自己的舌头吸了出去,邓景泽吸吮着那条小小的舌,又甜又软的让他舍不得放开,他恨不得直接把陈只只撕碎拆分吃进腹中,这样这张小嘴,这副软软的身子,就永远能和自己合二为一了。
“痛……”
陈只只被邓景泽亲得嘴唇都要肿了,奋力地想推开邓景泽,明明是自己把他推倒的,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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