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怎么不停呢,所以还是怪你。”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冯子扬跟写小说的哥哥斗嘴从来斗不赢,只好身体力行让他闭上嘴。
两个人胡天胡地,云收雨住时已经凌晨两点,冯子飞觉得自己连头发尖都瘫软了,一点也不想动。冯子扬哄他去洗澡,说自己一手包办,绝不费他一丝力气。
冯子飞像个破壳的蛋黄一样,软塌塌滑溜溜地摊在床上,让人担心用力一点都要戳破了他。冯子扬一边抱他进浴室,一边说:“你乖一点,不弄出来会生病的。”他懒洋洋地勾着冯子扬脖子,说:“想不想我给你生个孩子?”
冯子扬睨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能生,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
他把冯子飞放在浴缸里,里面已经放好了水,冯子飞死鱼一样沉在水底,两手扒着缸沿,下巴枕在手上,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一点都不讲套路,按照常理,你应该激动得兽`性大发,按着我在浴室里来一发,让我哭着求你不要不要了。”
冯子扬正在给他清理体内的东西,听他这么说,手指稍稍用力一戳,冯子飞立刻哼了一声,耳尖微微泛红。“你别瞎撩,”冯子扬说,“明天下不了床,难受的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