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辜一些,因为那个局面,是我造成的。
我苦笑,安然,你凭什么还要他记着你,爱着你?从逼得他走投无路只能离开时,你就没有资格这样要求他了,他差不多为你丢掉了所有,你还想用这么个不明不白的‘情’字纠缠他到什么时候呢?
吴越拍着我的肩膀,说:“安然,说实话,我不信他能忘了你,如果真的能忘了,倒是件好事儿,起码好过你这样无限期的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