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
“那什么……你现在有什么需要坦白的吗?”
“没有,”暮雨回得特别干脆,“该说的我都说了。”
我敏锐地发现了这句话的问题,“那不该说的呢?”
他瞧着我,一脸无辜。我正要急眼,那人看看壁钟,自顾自地起身转进厨房,一会儿端了半杯水回来,在我身边坐下,跟我说:“该吃药了。”
其实平时这药我想起来就吃,想不起来就不吃,从没当成个事儿。
我倒出个药片就要往嘴里丢。暮雨抬手给拦下了,把药片掰成两半,另一半放回药盒,他说:“这药晚上吃得减量。”我也知道,我嫌麻烦。
“唉,”吃完药,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抱怨,“少让我cao心我就不用吃药了……”
放在我后颈的手轻轻捏了两下,暮雨默不作声地瞧着我,睫毛密密地筛碎了目光,一寸寸地落在我心尖上,跟火星儿似的。我不由地晃神儿,靠,太可恨了这人,没话说就跟我卖萌。
我假装嫌弃地推开他,自己往一边儿躲。“少来这套。你肯定还有事儿没告诉我,你自己的还有我爸跟你嘀咕的……你痛快地跟我说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