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任炽热的火焰将自己吞噬。
看着眼前年轻而又熟悉的面孔,他忽然很想问她一句:你不是很厌恶我吗?为什么?那时又表现的那么在乎?
或许,他可以再相信一次亲情?
一丝泣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哭个啥!多吃口,再多给他吃口!”
韩棋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这是条乡间野路,路边蹲着一个穿灰衣帽的年轻男人,抽着支烟。劣质的有些刺鼻的烟味飘散到他的鼻间,和周铭涵抽的那种盒子上满是字母的烟根本不能比。然而他对这个味道却无比熟悉,是幼时父亲常抽的一种自制烟。
那个时候还很穷,八毛钱一包的香烟在村子里还是个稀罕物。村里的老人家都是种几畦烟叶阴干了切成丝,烟瘾来了捏几撮在烟斗里点上火就蹲在草垛旁、屋檐下抽了起来。
韩棋的父亲也有烟瘾,却不用烟斗,都是将草纸裁成一张张长方形的纸片,将烟丝捏进去裹起来就当烟抽了。韩棋曾帮他卷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烟,那淡淡的烟丝味深入脑海。父亲总是说自己做的烟抽起来味道好,韩棋却是知道他曾将别人散给他的香烟都守收着,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拿出来点着,吸两口就又掐灭了,小心的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