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啊,是啊,怎么了?”张承衍没反应过来,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以前这些事白老大一向是懒得知道具体细节的。
“没事,这事儿办的不错,不过,这人太精了,你最好小心点。”
“这孩子是心眼不少,不过人不坏,这几年干的不错,我正打算提拔一下呢,您不用担心,当初他替我挡过一枪,怎么也是我过命的兄弟了。”张承衍把杯子放下,谢过白潇楠,大步离开了。
白潇楠看着张承衍走了出去,自己留在书房里愣了一会儿,想着晚上的事,不知不觉有些出神。
那天下午愣神的不只白潇楠一个人。
阿芜回到屋里之后一下午都没有再出去,坐卧不安的等待夜晚将临。他不知道白潇楠要对他做什么,或者说,除了他恐惧的那件事之外,还会有什么。
白潇楠自己一个人吃了晚饭,没有叫阿芜下来,阿芜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色一点一点变暗,太阳逐渐下沉,房间里的光线从橙黄变成暗紫,最后和黑夜融为一体。他没有动,他觉得有点饿了,但是他没有下床,也没有开灯,就那么默默的躺着,祈祷这黑暗可以保护他,让他不要被想起。
就像过去的十四年里一样,上帝从来没有一次听到过他的祷告声。
黑夜彻底将临,阿芜躺在漆黑的房间里,又突然觉得有些害怕。每次黑夜将临,都意味着他的母亲要离开家出门工作了,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会很生气的和mama吵架,两个人大闹一顿,他打的她放声大哭最后摔门而去,最后承受两个人怒气的人都是他自己。
后来,他mama带着他走了,而那个处处看他不顺眼的继父总是趁这个时候溜进他的房间,找他的不痛快,他开始是以为他不喜欢自己,后来才明白,原来是太“喜欢”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再也无法忍受那个男人的毛手毛脚,可惜他的反抗不仅没有引起母亲的注意,反而引起了母亲的反感,等到他终于有能力反抗那个男人的时候,他自己反而成了被责怪被抛弃的那个。
他就从来不该出生,这是从小到大他mama天天骂他的话,被高利贷带走抵债的那一天,他知道这不只是一句气话。
阿芜觉得很害怕,白潇楠有一句话说的对,给他自由,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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