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他,往厕所走去,他问我:“你干嘛啊?”
我继续笑:“我去洗个头,看看水能不能染巴西国旗。”然后我一脚踹开了厕所门。
厕所里面的男人竟然胆子有点大,没有穿衣服说自己是借厕所的,还裸着。
那男人看见我就愣了,我瞟了他一眼,哟,还立着呢,挺带劲儿啊,这样都吓不萎。
我拿起淋浴器调到冷水就对着那个男人冲了上去,那个男生叫到:“你干嘛啊?”
我其实都气疯了,但我还是装作很冷静:“灭火。”
那个男人躲开水就要过来揍我,我扔下水管转身把门踹上。碰的一声,应该挺疼。
我前男友还是愣愣地没反应过来,我拆开蛋糕扣他脑门上:“我今天是来给你送温暖送惊喜送蛋糕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真是可惜黑森林了。
我男朋友终于回过神了:“对不起,齐霁,我错了。”
我没理他就走了。
然后我毫无志气地去市里的一家gay买醉去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秦信望就把我拐上床。其实这么说有点不准确,秦信望长得符合我审美,当时应该是我们狼狈为jian把对方拐上了床。
洗完澡之后,秦信望帮我口出来之后,趁我不察,手指就捅进去了。
我也没太反抗,他润滑扩张适当,活好,熬过了开始的痛就开始爽了。
他出来以后,我趁他失神,又压着他来了一次。
爽。
没有第三次了,谁都不愿意在下面。我们洗了澡就睡了。
然后我们醒了之后,恶狠狠地等了对方一眼,心里言语伺候了对方的全家就走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沉浸在菊花的痛楚当中,火辣辣的,想到这么疼,我都有点儿原谅我前男友了。假的,并没有。
我猜他一定比我还痛,虽然有点伤自尊,但是他比我活好。
万万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方式,我们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