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就听见了秦信望的哼哼声。
秦信望闷笑一声,立马入戏:“心肝儿。”
我心情有点好,退出手指,扯过了秦信望深蓝色的领带,扶起秦信望的后脑勺,蒙住了秦信望的眼睛,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我手指再次进入秦信望的身体的时候,秦信望搂紧了我。
第二天,秦信望已经清醒了,他照了照镜子,指着肩膀上的牙印问我:“你干的?狗吧你。”
我撩起衣服下摆,腰上是一个发青的牙印。
秦信望脸色一变:“你可别说是我咬的。“
我一笑:“你来给我咬一个你的腰?”
他开车和我一起回学校,我说:“我今天一二节课还可以回去补个觉。”
秦信望斜斜看我一眼:“不想听,我现在还腰酸背痛腿软呢,你昨天干什么了啊。”
我往后一靠,脑子里晃荡着昨天晚上的场景,秦信望白嫩的腿,分开的姿势,喘息声和呻吟声,我觉得心脏跳得有点儿快,连忙背了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秦信望停车的时候打开了后备箱:“上次酿的啤酒我找人装好了,带回去吧。”
一箱子啤酒,刚好一打,我打开一看,都是包装好的,330ml的啤酒瓶,没有标签,光秃秃的。
我抱着啤酒回宿舍,室友都还在睡觉,我悄没声的找了起子把啤酒打开唱了一口,偏苦,酒精度还挺高。
我室友赵杨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霁儿,不是吧,大清早的喝酒,我没看错吧?”
剩下两个人悠悠转醒,问道:“闹什么呢?”
赵杨:“失恋青年齐霁借酒浇愁欲寻死。”
我啧了一声:“屁的失恋青年,热恋呢我。这酒女儿红呢?”然后我一字一顿的重复:“女、儿、红。”
有人嗤笑:“女儿红你拿啤酒瓶子装呢?驴我吧。”
我笑:“没驴你,真的女儿红,三十四年了。”然后我把啤酒在他们桌子上一人放了两瓶,爬上床开始补眠,可能是酒的度数还不低,闹铃响的时候还迷糊着。
之后我一直没看见秦信望带那条围巾,我也没问,这事儿我管不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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