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地将他的后颈吸出一块块青紫的痕迹。
然后他听见容庭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这种落差,犹如被人拨了一桶冰水,从头顶凉到了脚趾尖。
可他不能对容庭说“滚”,甚至不能掌掴他,将他从他身上踹开。
他怕容庭生气。他很在乎容庭,比自己还多。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有这么多能够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却选择寅支卯粮来获取价值更高的。生活如此,感情也是如此,总要费一番波折,裘敝金尽,最后或许勉强拥有,或许只是一场庸人自扰的笑料。
但那无可厚非,毕竟他真的喜欢容庭,喜欢是自己的,与容庭无关,与其他人无关。容庭有什么罪呢?他只不过是充当一个不知情者罢了。
他这份感情,或许会被埋在尘土里,埋得很深很深,不会有人察觉到,然后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