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治病的良药。”
年过半百的老医生都能看出来的问题,在他身上竟然不知,不能用迂腐形容他,也该用迷了心智来解释他的行为。
是啊,生平第一次,又怎能怪他。
拿着报告单走出医院,一半释然,一半仍然郁结心中。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
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不知道回家该怎样面对孟楚然,怎样在那具有吸附力的空气里畅快呼吸。
“大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接起,一听那声音心脏又开始不安躁动。
“什么事?”深呼吸控制。
“午饭已经做好了,就等你回来了,吃完我们一起出去玩。”
“爸爸,你快回来,我要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游乐场玩。”乐乐在旁边补话,语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自从孟楚然进到生活里,乐乐的笑声就没断过,这一点,钟辰希得承认。
“哦,我马上到家。”挂掉电话,长出了一口气,启动车飞驰而去。
一路上他都在想,陈医生所说的勇于面对是什么意思,要他接受孟楚然是个男的,还是接受他是乐乐的老师,如果是后者心脏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不适反应,那么如果是前者,这身体的变化又该怎么解释,难道自己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