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不敢再跟着我了。”他将花生放进嘴里,靳渊的视线一直跟着那粒花生,像是要同花生一齐进入到他的口腔里,又要顺着食道进入他的体内一般。
“你说我能抓到他吗?”娄屿并没有因为靳渊的注视而感到不舒服,相反,他还觉得很有趣,“他让我担惊受怕那么久,如果让我抓到他一定要给他好看。”他像黑夜里的猫一样,迈着轻缓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试探着靳渊的底线,
果然是吓到他了。靳渊盯着娄屿一张一合的嘴巴看,那殷红色的舌和洁白的牙齿……他的眼神越发露骨。
娄屿觉得自己要被靳渊的视线整个儿扒光了,偏偏他还要假装没察觉。靳渊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了,没了广告声,屋子瞬间静谧下来:“这几天你就住在我这里吧,两个人比较安全。”
“他要是跟到这儿来了呢?”娄屿佯装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