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了饷银,再托人给祁明诚带过去。
祁明诚笑着应了。趁着谷高不注意,他又偷偷把三两银子放回了他的包袱里,还附带一封信。
男人在外头岂能一点银子都没有?再说,谷高是要上战场的,以他上战场的初衷,估计他肯定是主动要往先锋队伍中挤的……祁明诚有些敬佩这样的人,他帮不了太多,不过是没有收他的赎身钱。
谷高离开以后,祁明诚也打算把手里的货换做银子再换做货,然后回家去了。
虽说盂铜城中常年遭遇战火,但这座城市一点都不显得萧条。从商业交流的角度来说,这里有马贩子,有人参贩子,有皮毛贩子,有玉石贩子……就是祁明诚从南面带过来的茶叶和胭脂水粉也能在这里卖出高价。先说胭脂水粉,他所有的存货都被某个将军的家眷包了,据说那是某个将军的小妾。
这位将军姓韩。因为现任皇帝某个纸上谈兵的决议,将军们并不在一个地方长期驻守,而是会在几个地方轮来轮去。这位韩将军一年中大概只会在盂铜城中待上四个月,就这四个月还养了个小妾?这小妾还一掷千金十分有钱?不管民间对于这位将军的看法是怎样的,祁明诚对他的观感就先差了。
当然,他不会和生意过不去,痛痛快快地出了手里的货,高高兴兴地宰了那位小妾一笔。
祁明诚这一次的货物中最值钱的就是那两包珍珠了。珍珠能在某个游牧民族的手上被卖出高价。盂铜城虽然全城戒严,在这里几乎很少能够看到异族人,但当地有些人会和异族商人存在着交流。
祁明诚静等多日,珍珠也被他卖出了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