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原本非常坦然。祁明诚说要给他洗头,那就洗呗!他躺在南婪明亮的阳光下,感受着祁明诚的指尖的温度,舒服得都差一点就要睡过去了。西北的风中常常卷着砂砾,对于赵成义来说,每一个安逸的瞬间都值得珍惜。然而,此刻meimei和妹夫都在一边看着,赵成义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祁明诚敏锐地察觉到了赵成义的不自在,笑着对电灯泡们说:“小妹,你先去吃点东西。早上起来还什么都没有吃吧?你二哥就在这里,肯定跑不了的。纪良,快一点,带我妹去把早饭解决了。”
“是是是,二哥肯定跑不了。明诚哥栓着他呢!”赵小妹打趣说。
赵成义更加不自在了。不过,其实他的心里又是非常高兴的。
景朝的民风偏向保守,不过如果是成了亲的人,他们就仿佛得到了某种特权一样,时不时可以在男女关系上说一些玩笑话。赵小妹的打趣在提醒着赵成义,家里年纪最小的meimei都比他先嫁出去了。
赵副千总他恨“嫁”啊!
赵小妹被纪良拉走了。祁明诚用湿漉漉的手捏了捏赵成义的耳垂,说:“快点躺好。”
赵成义忍不住缩了一下。他的耳垂有些敏感。
此时并没有洗发水,不过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可以用来洗头的东西有很多。在梨东镇那边,人们都喜欢用木槿叶来洗头。作为锦葵科植物,木槿含有丰富的粘液质和皂苷,这一点和皂荚近似。不过,皂荚的味道不太好闻,但木槿叶却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因此相比之下,还是木槿叶更讨人喜欢。
在南婪这边,自然也有类似的植物存在。
祁明诚把洗干净的植物叶子剪碎了,用纱布松松地裹好,然后在温水中用力地搓洗,很快就会出现细腻而丰富的泡沫。接下来,他就用这水给赵成义洗头,步骤和用洗发水洗头时的步骤是一样的。
这种植物叶子的味道很好闻,但香气又没有过分浓郁,而且它能把头发洗得很干净。
祁明诚自己很喜欢这种味道,于是也给赵成义用了。他力道适中地按着赵成义头上的xue位。一边按着,他一边问:“这个力道合适吗?还是说,你喜欢重一点的?要不要再重一点?舒服了,你就告诉我,别把嘴巴闭得这么严实!咦,我看你皱眉了,难道是我按得太重了?还是说轻一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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