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手并不是前世那瘦脱型儿了那时候的苍白。十指修长,骨rou匀亭,无名指上戴着一个简单的素圈。
外头的天气非常不好,黑云翻墨,明明是早晨,天却一直没有大量。
有稀稀拉拉的小雨点打在窗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没过一会儿,倾盆大雨就直泻而下,哗啦啦的声音都压过了电视里楼萧崖的采访。
室内却一片温暖,空调和加湿器都正兢兢业业地送着风,晏南的手边还有一杯没有凉透的白水。
是了,他死在楼萧崖的婚礼上。
接着他回来了。
他和楼萧崖结婚了,这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
他们的双胞胎都已经六岁了,这会儿正在楼爷爷家和几个哥哥弟弟一起,参加由大伯组织的寒假军事化统一写作业冬令营。
“我们结婚了…”晏南喘着气,小声对自己重复着,“我们过得很好…”
“怎么了?”楼萧崖带着满身寒气推开了卧室的门,之间晏南呆愣地坐在床头,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都没有光。
“做噩梦了?”他取下围巾,把大衣挂在卧室里的衣架子上。
晏南挑起一个微笑,点点头。
“早上接到的电话,说临时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叫我过去看看,我还想着你刚回国得多休息会让就没吵你。”他把手放在空调的送风口暖了暖,感觉全身那萦绕着的冷意消失了,才趿拉着拖鞋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床边坐下,把晏南搂进怀里,“这才几个小时啊,我的宝离了我就做噩梦了。”
“…老不正经。”晏南愣了愣,揉着眉心笑开。
“我这才几岁啊你就嫌弃我了。”楼萧崖自己也坐进被窝,抱着晏南,“梦见什么了?和我说说。”
“梦见…”晏南看着近在咫尺的楼萧崖,轻声笑了笑,看向他的眼睛,“梦见你和别人结婚了,我收到了请柬,去参加你的婚礼。你却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最后我从婚礼上逃出来了,在门口被车撞了,死了。”
楼萧崖揽在他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皱眉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愤怒。
“欸...真是。”
到最后这点为什么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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