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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事。”辰松站在床边插个兜,腰身挺得笔直。
蒋云思咬住因情绪压力而有些失色的嘴唇,最后又推了下眼镜努力的笑:“以后不要这样子,我会自己解决好。”
“你解决什么啊你解决?”辰松看似非常不屑,转而又道:“那晚你说的没有错。”
蒋云思抬头看向他的眼睛。
辰松道:“我好像,把你当成自己的东西了,既然程洛雨都让我不舒服,更何况那种人呢?”
这话在蒋云思的五脏六腑里融化开来,变成了种让他指尖微麻的慌张,以至于根本接不了半个字。
辰松也没在说下去:“班主任找我,你休息,估计晚饭一会儿就来了。”
话毕便转身离开。
蒋云思呆呆的被留在病床上,整个人都被种不知名的东西笼罩着。
虽不知名,却也不急于知道那是什么,因为这种感觉,是没来由的紧张和幸福。
班里发生这种恶性事件,必然开了次严肃的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