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双臂高举伸了个懒腰。
他望向人群狼狈的背影,“你看,他们真的相信我是恶魔,相信真的有天使,认为世界的毁灭是神的意志?”
“怎么可能。”肖宁自问自答。
“他们为何要逃跑?”
“因为我在逼迫他们承认,失去生命的都是和他们一样,真正的人类。”
“承认自己的恶意是非常困难的,不把恶意扭曲成正义怎么行。”
“谁想杀人呢,谁愿意做坏人呢,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我的双手不曾沾染鲜血,我眼睁睁看着无辜者死去,为刽子手递上鲜花,从世间抹去牺牲者的名字,将他们的尸体钉在属于地狱的耻辱柱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出于神的意志,如果我错了,也是因为别人蒙蔽,欺骗了我!”
肖宁吐出烟圈,以咏叹结尾:“啊——这扭曲的世界——”
棉花糖无fuck说,冷漠的表示宿主你好棒棒哦,等肖宁发完了疯,提醒他:“大佬还在呢,他一会儿问起来,你打算怎么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肖宁反问,“大家都把秘密藏在茧里套上壳,一层层伪装,五颜六色刷得跟复活节彩蛋似的,时机不到,谁先砸蛋谁傻逼啊。大佬这么会玩,不至于这么不解风情的。”
对此,棉花糖只能表示自己是个正经系统,不是很懂你们戏精。
肖宁看向时语,狼狈不堪的军装丽人仍旧安安静静的躺着,倒是没装晕了,剔透的眸子隐隐含着笑意,倒映出肖宁的身影。
肖宁走上前,蹲在他边上:“索性假装睡美人,我还能赚一个吻。”
时语彻底绽开笑容,还是躺着没动,向肖宁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