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凌母死后教凌弈武艺,暗中保护他。
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凌弈非但没有难过,心底反而略起欣喜,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微妙错觉。
当年的事老皇帝并非完全没有察觉,也许就是因为心存疑虑,才会一直冷带凌弈,厌恶到可以毫不犹豫送他到刀剑无眼的线战场的地步。
然而凌弈不怨老皇帝,说到底老皇帝替人养了他这么多年,谁最可怜压根说不清。
大统领告诉他的时候,就是他与苏锦年相拥而眠的那个夜晚,劝他不要意气用事。
与旁人一样,大统领的劝说没有动摇凌弈丝毫,只好铩羽而归。
月光下,凌弈看着苏锦年睡得微微泛粉的白玉脸颊,人生头一次心乱如麻,他用手背碰碰肖想已久的肌肤,眼里是足以溺死人的温柔。
最终,凌弈俯身在苏锦年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不带丝毫亵渎,只有面对绝世珍宝的小心与忐忑。
锦年,等我。
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凌弈原本就无心于那个位子,之后的愿景也就更淡了,那个位子的确很高,高到可以俯瞰众生,然而太过狭窄,小到只能容下一人。
有苏锦年,凌弈便不会去坐那个位子。
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个疏忽就有可能丧命,在这样残酷的环境里,可以交托后背的生死兄弟必不可少,到了后来,凌弈甚至有了愿意随他造反的一众亲信,他们意气激扬地陈词表决,却被凌弈笑着婉拒了。
逼宫造反黄袍加身?不,凌弈不可能那样做,因为他根本没有凌家血脉,坐上皇位就像是小偷一般,也因为苏锦年,只要坐上那个位子,就意味着他与苏锦年之间再无可能。
一个忠心的谋士很是疑惑,既然凌弈无心于高位,为何每每征战都那么拼命?
凌弈避而不答,因为他要手握权柄,才能给苏锦年最好的。
军营中缺少女子,士兵结为契兄弟搭伙过日子的也有一些,担心凌弈憋坏身子,几个大胆的副将还“好心”地给他“科普”过。凌弈只记得自己在知道的那一天夜晚,做了一夜的梦,梦里的苏锦年眼角泛红,面若桃花,让他一次又一次沉醉。
“——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传来,凌弈看向窗外,春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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