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这才对。
林先生显然不这么看。第二天我起了大早给他做早饭,他扶着腰走到餐桌前,倒像是一句话也不愿跟我讲,整个人都怏怏的。
他那副模样,我是一刻也瞧不得的。于是围裙都没解就凑过去亲他,林彧初要被我亲烦了,就对着我的嘴唇咬一口。
肯应我了,就代表火气没多大,最怕就是他不声不响地不理人。
我端着我那份紧挨着林彧初坐下,同他讲了些我在台湾遇到的好玩事儿,尽管其中很大一部分我在每天跟他的视频里已经讲过了,但好在他在这方面的忘性大且笑点低,几句话又被我逗得忘了板起脸。
我见他情绪好一些了,就跟他头头是道地分析我昨晚的看法。
谁知我话音刚落,林彧初叼在嘴里的吐司都吓得要掉下来。
他赶紧伸出一只手将吐司接住,一边瞪大眼睛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惊讶道:“你的意思是今晚还要来三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