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林彧初反应过来,又急慌慌用手挡住性器,躲流氓似的躲我,转过身恨不得与被子融为一体。
只是遮住前面,又遮不住后面,便像个煎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干脆俯下身含住了他的乳首。
林彧初像被按了开关键,顿时停止运作,躺在那里只晓得哆嗦。
“还没认错呢……你不准……不准亲我那儿。”
我拉开他虚虚搭在胯间的手,换了自己的手上去一阵抚摸,态度诚恳道:“我错了,小初,我一见着你就想把你拖到床上干,命也不要了,每天都赖在你身上。”
林彧初闻言,像是被吓着了,呜呜嘤嘤半天说不出话,一瞧他,一张脸红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七窍生烟。
“呜……池修哲……啊……!你他妈……真不要脸……呜。”
他一边啜泣着念我的名字,一边讲脏话,可爱得简直要让人把心肝剖给他。
我到底还是拉着他做了一次,前戏慢,进入慢,过程慢,生怕太着急弄得他不舒服了,影响了明天的工作。
于是一场性爱做得好像一对新人戴婚戒。慢出了神圣,慢出了仪式感——若不是强取豪夺,戴婚戒时,通常是要一点点推的,要感受那个最合适尺寸的小环一点点束住手指的感觉,要凭空制造出一种慢镜头的感觉,好像兀自拉长了幸福与甜蜜。
这在性爱中当然是绝对的不适用,我们谁也没能释放,还是靠双手拯救了欲望。
我不禁想起自己当初为林彧初戴婚戒时的场景,我大概便是强取豪夺那一派的。
这样慢慢腾腾,也耗到了一点多,林彧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不设防的脸,或许只有在他迷糊时,我的胆量才能再大一些。
“你今天跟我说你要去葡萄牙?”我问他。
他仿佛困极了,却还是撑起眼皮,眨眨眼睛看我:“嗯。”
想说的话在大脑里转了无数转,连语气神态都预先预演过许多次。
我开口:“不害怕了吗?”
“不害怕了。”林彧初缠着我的脖颈,凑近几分吻在了我的嘴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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