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小的、跳跃的火焰。
于是黑暗就被划开了,像沉沉的夜幕被晨光破出一道罅隙,哪怕它确乎太小太小了,仍然足够映照这无尽的荒凉。
我眯着眼睛,看到林彧初脸上的焦急,我的心突然有一处柔软,连那不安也被驱赶得丁点不剩。
“我没事。”我走近他,同他解释。
林彧初或许憋了一肚子委屈,半带些埋怨冲我道:“你笨死了。”
敞开的休息室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或错开或叠在一起,有强烈的光束照亮了走廊,那应该是强光手电发出的。
后来的事我记得模糊,却始终不忘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