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注视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明白,我是这样无可救药地爱着林彧初,他很好,我希望他快乐,我不介意他回应这份爱的期限延长到哪一天,因为我时刻准备着与他共度余生。
只要他来,我不怕等。
数日纠缠着我的烦愁困惑在这一刻有了答案,我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飞机平稳飞行,窗外有柔柔软软的云挂于碧空,林彧初在我身边睡得正熟。他靠着我的肩膀,歪着脑袋,湿热的呼吸也喷在我颈窝,
我忍不住低头去吻他,轻轻地,一下一下印在他额头。
余光恍惚瞥到坐对面的左岩头正偏向这边,将要停下的动作止住了,鬼使神差一般,我用另一只手抚了抚林彧初鬓边的碎发,将嘴唇贴在了他嘟起的唇瓣上,怕弄醒他,轻轻碾一下便分开了。
我重新坐直身子,拿起书刊假装翻看,颇有些心虚地思考我方才的行径究竟像什么。
林彧初到底还是被闹得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我一本正经瞟他一眼,先发制人:“做梦了?”
林彧初唔了一声,挪了挪脑袋,又睡下了。
偷偷舒了口气,片刻庆幸后,我终于想明白自己像什么——像个幼稚的流氓。
第35章
2017/07/25 新戏
我的一整个七月都很忙,除过积攒的工作,还有先前接的戏要开机。
左岩被林彧初安排在了北京的一家三甲医院进行治疗。因为并不相熟,我问得不多,都是林彧初交代什么我听什么。据说左岩的左手是治不好了,这病根怕是要落一辈子,故而医治的重点方向还是在大脑额叶。因为前半年的巡演结束了,林彧初干脆为他停掉了后半年的所有工作。
新戏的拍摄地点在外省,我跟着剧组一起离开了北京。
兴许是左岩对于维埃拉的在意太明显,我这一趟走倒也没有最初那么忐忑不安。但想到二人到底是要朝夕相对地在一起,我又难免有些吃味。与其说是对林彧初没信心,不如干脆说我就是对自己没信心。
于是走前特意跟林彧初交代,吊钟海棠得时常有人照料,还装模作样地写个纸条,上面记着怎么照料这花儿。这就是让他时常回家了——照理说林彧初也没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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