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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眸底掠过一道深沉的光,眼睫微不可见地颤了颤,还未来得及答话,又听荀亦歌压低声音说:“小道消息说,营长可能伤了那儿。”
凌宴蹙眉,“哪儿?”
“就是那儿啊!”荀亦歌指了指下面,“命根子呗!”
凌宴声音冷了几分,“别瞎说。”
“哪有瞎说?”荀亦歌振振有词,“营长今年30了,咱们都见过的,人家那叫一个仪表堂堂,高大英俊,不一定比你和陈旭帅,但你俩30岁时肯定没营长那么成熟有味儿。你说他为什么至今未婚?而且部队不比社会,年纪到了没老婆,你不急,上面的首长都急!综上所述,营长可能是受了那方面的伤,心理有阴影,以至于无法胜任特种作战,所以才调回常规部队任职。”
凌宴出了两秒神,推荀亦歌一把,收了笑容,“不要乱传首长的八卦,这是纪律。”
他为人和气,性格开朗,经常拿自己开玩笑,是新兵连和一连的开心果,极少有沉下脸的时候。荀亦歌触及他冰冷的目光,心头没由来咯噔一下,片刻后抓了抓后脑,明显被他的气场慑住,结结巴巴地说:“哦,那个我……”
凌宴深呼吸一口,眼睛又亮起来,拍了拍荀亦歌的肩,笑道:“怎么样,我刚才是不是特有营长通讯员的范儿?”
荀亦歌一怔,“我`cao!”
“哈哈哈。”凌宴笑起来,“所以我还挺有当通讯员的天赋吧?亦歌,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通讯兵也好,侦察兵也好,特种兵也好,只要能做到无愧于心,就是值当的。”
荀亦歌盯着他看了几秒,无奈道:“行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不乐意也得支持你。”
“谢谢兄弟。”凌宴冲训练场抬了抬下巴,“赶紧回去,还得cao练呢。”
“你呢?”
“张排说要找我嗑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