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了。”
叶朝笑道:“不打紧。”
“打紧!”凌宴走近,看了看一桌的资料,知道现在不方便做按摩,又道:“首长,您忙吧,我不打搅您,我给您揉揉肩好么?您整理完了,我再给您涂药酒。”
说完,不等叶朝拒绝,就绕到他身后,双手放在他肩上。
叶朝没有赶走他,身体僵了几秒,很快放松下来,任凌宴揉按。
帐篷里的光暖暖的,几只飞虫在灯前飞来飞去,凌宴满眼满心都是叶朝,恨不得矮下`身子,亲一亲叶朝的头顶。
深夜,叶朝终于处理完资料,凌宴一直站在他身边,时而摇扇子,时而发愣,竟然丝毫不觉得累,更不觉得烦。
睡前,他给叶朝打来水,洗漱完毕后给叶朝按摩了一会儿手臂,叶朝跟他说谢谢,让他赶快去睡觉。
他躺在床上打滚,直到天亮也没睡着。
侦察营回到C市,一番总结与表彰后,少不得开一场内部庆功会。
叶朝被灌了不少酒,凌宴将他扶进车里,小心地往回开。
叶朝睡着了,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凌宴又心痛又激动地脱掉他的鞋袜,又将衣裤也一并脱掉,打来热水,细心地擦拭。
手碰触到熟悉的身体时,一颗心变得又甜又酸。
凌宴吸了吸鼻子,毛巾挪到叶朝小腹时,手心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