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泡在药罐子里,这些年虽然身体好了不少,但家里对他的饮食一向有严格的控制,酒是绝对不让沾的。
他没有喝过酒,一瓶度数极低的果啤下肚,竟也醉得一头栽在桌上。
叶朝心里内疚,虽然自己亦晕沉沉的,也只得背着他往酒店走。
凌宴躺在床上,半醉半醒说胡话,叶朝凑近听了听,几乎每一句都在喊“叶朝”。
耳根发烫,冲了个凉水澡还觉得燥热。
凌宴这会儿安静了,不声不响地趴在床上,叶朝摸了摸,觉得他身子有点热。
呆坐一会儿,叶朝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水,给他擦脸擦手,最后还擦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