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宴和我一起出任务,我答应过你保护好他,但我没能做到。”
“别再自责了,那是他的命,和你没关系。”叶朝眼角压着经年的悲伤,片刻后稍稍提高声量,转移话题道:“药呢?”
许慈将装着数瓶药酒的袋子放在茶几上,抹了把脸,又问:“你自己按摩?梁医生说你那伤最好请人按摩,每天坚持,你照做了吗?”
“嗯。”叶朝说:“凌宴给我上药按摩。”
他不太习惯说“凌宴”两个字,连发音都有些奇怪。许慈愣了一下,“那个凌……你的通讯员是个不错的孩子吧?”
“是,挺好的。”
“刚调任时,你说你不习惯有通讯员跟着,什么事都自己做。”许慈斟酌着用词,“叶朝,你是在那同名同姓的孩子身上看到了凌宴的影子吧?”
叶朝神情没有什么波动。
两人又是一阵子没说话,许慈犹豫再三,终是开了口,“叶朝,你家里已经没了那道坎,如果他不错,也愿意跟着你,各方面都适合的话,你们……”
“不可能。”叶朝打断,捏了捏眉心,“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不是凌宴,再像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