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邵飞现学现用,“我也要为他着想!”
荀亦歌在一旁听得翻白眼,“我敢打赌,叶营和萧队都不希望你俩为他们偷水。”
“首长不知道。”凌宴说:“我不会让他发现,而且2升不算多。”
邵飞猛点头,“2升又不多。”
凌宴撇下眼角,眸光柔柔的,“我只是想他过得稍微舒服一些。”
“舒服”一词在战地几乎不存在,叶朝负责全营的安全,事无巨细都得亲自过问,每天晚上和萧牧庭一起清点人数,数量对上了才安心。白天连轴转,夜里也睡不安生,恐怖分子、反政府武装分子经常在夜里发起进攻,火箭弹隔三差五往营里飞。每次半夜出事,叶朝都得迅速反应,几小时忙下来,眼里全是红血丝。
凌宴一见叶朝就心痛,明明自己也累得快撑不住,还是会强打精神烧些热水,让叶朝擦脸洗手,再拿药酒给叶朝按摩。
叶朝喊得太多,用嗓过度,声音很沉很沙,一次笑着给凌宴说了句“谢谢,去休息吧”,凌宴心里就像落了一片细小的砂石,被不轻不重地磨蹭。
连日忙碌,已经很久没有想过“那种事”,生理欲`望也被战地的紧张与压抑盖了下去,这一声喑哑的“谢谢”却像一把钥匙,将那些见不得人的爱欲匆匆放出。
凌宴的耳尖红了,下面又热又胀,收起药酒瓶快速离开,暗骂自己是个禽兽,居然到了听见叶朝的声音也能起反应的程度。
想与叶朝做的心情,已经让他招架不住。
可是戴上印有国旗的臂章,戴上象征和平的蓝盔,他清楚地明白,现在不是耽于爱情的时候。
来到陀曼卡一个月后,营区遭遇了一次比较严重的恐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