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着。
花草的数目太多,没有重要事情的人都把手里的工作放下,来搬运花草了。
这个花匠的脾气不是太好,他吆喝着大家注意,每次一听他骂人惟公卿就一耸肩膀或是做个鬼脸,看在旁人眼里这叫童心未泯,实质上惟公卿是在腹诽。
他对花匠有阴影。
特别是他吆喝的时候,总能让他想起那些随风摆动的霜美人。
那些个人头花。
对江沐或是唐翰来说,后院或是柴房等地都不是他们会踏入的地方,俩人现在就在个角落里心安理得的偷窥着。
“你打算真就这么办了?”唐翰昨儿说的那些话,其实是为了试探江沐,他和江沐的感情不错,但对惟公卿,唐翰没办法突然对一个人热情起来,哪怕那人是他好兄弟的妻子。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至少目前他觉得惟公卿给他的印象不错,也不如他听到的那么不堪。
“什么?”俩人的视线追随着同一个人,与其他下人一起一路小跑的惟公卿。
“就是……”唐翰努努下巴,“打算让他一直当杂役,或者安排其他工作?”
“嗯。”暂时先这样。
下巴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唐翰道,“要是想跟人一起就好好的,你这样,就算你奴役他一辈子,你们也只能是主仆关系。你到底是想要个媳妇儿,还是想要一个随你折腾的人?”
唐翰的下巴又冲着其他人努了努,“你应该不缺下人,那么多被你差遣的,难道你费这么大劲儿,就为弄一个和他们差不多的?”
“要是没人惦记吧,还好吧,可是吧……”具体的事情唐翰并不清楚,但是猜也猜出来了,惟公卿的那些传闻,还有这个杂役事件。
如果惟公卿是心甘情愿在这里的,江沐也不用负气一样的惩罚。
“还有,人这心里一旦有了位置,就很难改变了,你从一开始就是王爷,是主子,你还要把这个印象根深蒂固了?让他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想法?别忘了,除了支配之外,你还是他丈夫。”
丈夫二字脱口而出,唐翰说完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点恶俗,他不太适应这个称呼。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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