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知道,只是这幕后指使在哪,还没说就晕了,唉!”曹炎彬又对周围人道:“你们好好照料他,不要让他死了,明晚梁大人还要再审!”
几个狱卒连连道是,根本不敢反驳。
月亮躲在乌云中,天上只有疏星几点,乌黑一片的夜晚,牢门的几个狱卒打着瞌睡。来来往往巡查的狱卒巡查一会,便蹲在一起胡天还聊,连狱中多了两人都不知道。
一身囚服,头发遮住面前视线,曹炎彬道:“头,张彩回来吗?”
梁思同样着一身囚服,破烂不堪,脏乱的头发挡在面前,他正对着钱宁的牢门,钱宁刚刚才醒了过来,浑浑噩噩,还没有想明白什么事。
突然,屋顶一连串的走动声,是个轻功极高的人,平常人听不出异响,屋顶的人撒下了迷香,梁思立刻投给曹炎彬一个眼神,两人闭着眼靠在墙边睡着。
跳下一黑衣人,身材颀长瘦削,口蒙面,一剑砍断了钱宁的牢锁,提这剑走向因迷香昏迷过去的钱宁,举起刀正要落下砍下一人头,突然似意识到什么,猛然一个转身,险险避过了一把刀,刀身狭长漂亮。
黑衣人眯起眼,梁思和曹炎彬左右夹攻,外面听到异响的狱卒也纷纷赶了过来,一见黑衣人,立刻围了过去。
梁思的绣春刀划过他右肩,他吃痛了一声,梁思一把拽下他面罩,露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尖嘴猴腮,目光凶悍。
他一把推开梁思,挟持一个狱卒退后,又猛地跳上了屋顶,梁思正要追,屋顶上扔下那名狱卒,梁思转身接住,落了下来,屋顶上已无踪影。
曹炎彬恨恨道:“又让他跑了!”
梁思看着屋顶上的窟窿,那人是张彩吗?这个是他真面目,还是他易的容。
梁思问:“钱宁怎么样?”
曹炎彬踢了一脚钱宁,钱宁激灵了一下,醒了过来,惊恐的望着梁思和曹炎彬,曹炎彬嘲讽道:“你应该感谢我们,要不是我们,你早已死了。”
梁思道:“你的主子想杀你,你还要在维护他?”
钱宁浑身剧烈颤动,似乎也有感觉到刚才的九死一生,目中正在迟疑。
“陛下驾到!”有人喊道。
朱厚照急急走来,只穿着便服,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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