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汉声近些日子不泡舞女、少染烟酒,定空出不少时间,他正好成人之美,给他添些事情做。
她虽最想让周之南亲力亲为,但也知他定下的事情再难改变。且阮萝就坐在对面,梁谨筝是出身名门的,断做不出缠着周之南亲去的行为。
“好,那便要麻烦陆少爷了。”
夜晚起了风,大上海灯红酒绿伴着阴风滚滚,是风流客最不喜欢的天气。生意人也要道一句“鬼天气”。
阮萝仿佛带了面具,陪周之南做好这场戏,挽着他臂弯送梁谨筝上了周宅汽车。还要温婉状叮嘱司机:“开慢些,定要稳妥护送梁小姐。”
同梁谨筝颔首,“梁小姐,再会。”
车子开走,阮萝赶紧进门,理都没理周之南,兀自拿起书上楼。
周之南摸了摸鼻子,赶紧跟上。
房间里。
他刚关上门,就见阮萝如同不动明王,站在窗前。卧室里仅有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月光,她逆光而立。
“萝儿?”
阮萝回身,上前卯足了劲儿地朝着他腿踹了一脚。
下一秒,周之南扶着腿倒在了床上。
他速度太乱,阮萝看不清楚,就见人倒了。房间里昏暗,许是心理作用,她觉得他满脸疼痛。便赶紧凑到他身侧,语气关怀:“我踹疼了?周之南,你是不是疼着了?我明明留了力呀……”
男人把她拽倒在床上,搂住,小小一只窝在怀里,耳边传来隐忍的笑声。
阮萝意识到,“周之南,你又骗我。”
挣脱开他怀抱,坐了起来,手胡乱打他。
“我讨厌死你了,我要气死了。你怎么就桃花债那么多,先前的唐曼,林晚秋也算一个,许碧芝也同你有过,现在又来了个梁谨筝。哦,不是,是‘谨筝’,你的英国相好。”
周之南皱眉,有冤屈要申,“大人冤枉。唐曼是陆汉声招的,关我何事;晚秋你也知道,现下同她通信你也是会带上几句的;许碧芝就更别说了,她除了给我倒过酒,我连她手都没碰过……”
“怎么,你觉得没碰过手冤屈了是不是,我把人请来给你好好摸摸?”
气头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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