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这不正常。
这具身体为什么这么弱?难道他忽略了什么?
季西陆陷入思索。
空气忽然安静。
过了好几秒,沈承烨终于粘好濒临破碎的三观,艰难地问:“西陆,你刚才——”
季西陆倏然回神,举着沈承烨的右手往上提了提,轻易打断沈承烨的话。
他不轻不重地提醒:“不要叫我西陆,叫我季先生。用你那丁点儿大的脑仁想想,我和你很熟吗?”
沈承烨一噎,微垂着头看向那张他看了足有五年的面孔,心中压抑和憋屈像汽水里的泡泡咕嘟嘟发着酵。
他曾被季西陆温柔以待,即使想过摊牌后季西陆不会再对他客气,真正面对这个场景还是很不适应,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心中又生出一股淡淡的失落,他想到自己干的缺德事,没脸反驳:“以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我觉得我们三观有些差异,分开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