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威严,一路低垂头脸,瑟瑟缩缩。
这瑟瑟缩缩的小道士不是旁人,正是死里逃生的叶文卿。萧玉山命今日随行众人不许张扬,又教叶文卿扮上道士,请储栖云掩护,多方筹划得当,方才摆驾回宫。
现如今,外头权当尚书郎已死,只有寥寥三五人晓得,大活人早被陛下带回宫中保护。
萧玉山一回来,径直去往书房,屏退众人,只留叶文卿在跟前。
矿场暴/乱一案必有隐情,较之抓回三名领头人,萧玉山更想知道,那幕后cao纵之人究竟是谁。
萧玉山端坐在案桌前,睥着跪拜于跟前的男人,开门见山地问道,“萧山矿场里有何隐情?”
如若并无隐情,叶文卿又何至于有此一难?
“微臣无能,翻遍卷宗都不曾查到有关暴/乱一案的线索,却发觉——”话说至一半,叶文卿悄然抬眼望向陛下,眸光相触之刻,如波涛相撞,无形之中迸溅千层浪花,“却无意间发觉,矿石流向不明。”
铁矿乃国之重器,萧山所采矿石又多为冶炼兵器之用,若是流向不明,必是惊天大案——此事足已引来杀身之祸。
萧玉山未动声色,连神情亦是丝毫未改,一点浅浅“笑靥”印在右颊,恍如此刻似笑非笑。叶文卿猜不得皇帝心意,只敢将要害点出,再不多说一字。
任谁都晓得,萧山矿场是由晋安王一族监管,自先帝在世之时便是如此,到如今已二十余年。如若矿石当真流向不明,第一个要怀疑的,便是晋安王。
可晋安王忠君之名在外,即便萧玉山有心彻查此事,也不能因无凭无据的一句话就贸然动手。
“可有证据?”萧玉山语调平淡,似此话只是不经意间的一问。
“本是有的……”在叶文卿匆忙离开萧山办案之所前,曾撕下一页账簿,“只可惜坠落山崖时不慎丢失。”
“微臣发觉近几年来,账簿存疑,矿石流向有异。”
那些账本做得着实精妙,经得年年查验,也不见错漏,因而,萧玉琮才敢送到叶文卿跟前。奈何叶文卿心细如尘,原是案卷看得眼花缭乱,信手翻几页账簿,却见得来龙去脉颇有规律,好似刻意而为之。
萧玉山虽神色未改,但心中已有怒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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