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宫里的事情外头也未免太容易得知了些。
“老臣以为,那些道士骗口张舌,不可轻信。”晋安王素以长辈自居,与萧玉山说话之时,多有劝勉之意,“陛下正值风华正茂之年,何必笃信命格,一心求仙问道?”
此言一出,一直默不吱声的章太尉不着痕迹地挑了眉——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晋安王是在隐射,皇帝以天命之说为由拒立惠妃为后一事。
萧玉山自也听得出言下之意,心里头只笑话晋安王愚笨,章太尉都不曾为女儿抱不平,他又何必一再提及这等事情?
说到底,还是自恃身为皇帝叔父,身负忠君之名,才敢一再拂逆。只是如他这般的老臣,万万动不得,至少如今的萧玉山是无法枉顾悠悠众口,不顾根基未稳,贸然与他们争锋相对。
打不得骂不得,还万万开罪不得,只能时时周旋,以退为进。
“父皇曾有言,虚鹤观乃福泽丰厚之地。”萧玉山面含笑意,全然一副听进谏言之状,回道,“自矿场一案起,寡人忧思难眠,昨日前往虚鹤观,为的是祈福,求的是国泰民安。”
萧玉山满口胡言,神情却极是认真,眼睛微眨的功夫,便四两拨千金似的转了话头:“说到那矿场一案,如今已交由安风着手查办,还须晋安王协助。”
晋安王只道:“老臣定将鼎力相助。”
章太尉由始至终不曾多言,也不知打着什么算盘。萧玉山将眸光投向他,故意问道:“章太尉可还有事奏报?”
“老臣是在忧心矿场之案。”章太尉面色沉郁,满是忧思,“先是苦役无故暴/动,再是尚书郎叶大人失踪,现如今,风言风语已传遍京畿。”
“矿场暴丿乱一事乃玉琮监管不力,如今陛下赐他将功折过的机会,必不负陛下之命。”萧玉琮乃晋安王之子,晋安王再怎的忠君爱国,也免不了护短的私心,“再者,玉琮已在萧山周遭寻人,只望叶大人能安然归来。”
只怕是有些人并不愿叶文卿安然无恙,萧玉山不动声色地望向他们,适时流露出忧戚之色,心中想的却是另一番话——如若当下便说出叶文卿已安然归来一事,这二人又该面露怎样的神色?
至于矿石外流一事,若说仅有晋安王家作假,其余士族并未参与其中,只怕任谁都不能信。那些实打实的矿产不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