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还是言华殿下旧相好。”
“都是前尘往事了。”储栖云连连摆手,笑应道,“他进了辉月行宫,便是赫连王子的人。”
“薄情啊薄情。”赫连归雁一面口中与储栖云周旋,一面心中思索,难道萧玉山与叶文卿等人兵分两路,早已离去?
不可能,早在萧玉山逃离辉月行宫当夜,遂玉城便已戒严,除非化成灰,否则哪有机会自城门离去?
赫连归雁看不透储栖云心思,有心再激他一激:“萧玉山已是我的人,次迦虽只有五分相似,但可送给言华殿下,全当做弥补。”
储栖云听他口口声声提及萧玉山,便有心防备,只是心中仍觉得实在太过刺耳。那是储栖云当做珍宝之人,却在漠北遭赫连归雁百般折辱,委实可气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