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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山从不曾被人这般冒犯过,也不知如何反抗,一把推开他,瞪圆了眼睛。储栖云见他眼睛圆得似梅花鹿,偏生面颊还沾着泪珠,愈发可怜起来。
也不知怎的,储栖云心弦被勾紧了,顺着本心就凑上去,亲在萧玉山面颊,用唇瓣吻去泪珠。
“你以下犯上!”萧玉山怒极,抄着枕头就丢向储栖云。
储栖云灰溜溜跑出门去,苦闷了一整个午后。但转念一想,又记起方才偷亲了那人,也不知为何,蓦然展露笑颜,心中比吃了酥糖还甜几分。
萧玉山却因大病未愈,被储栖云气得头昏眼花,气鼓鼓独自躺了一下午。
傍晚时分,储栖云手捧一叠热腾腾银杏果走进来,送到他手边,全然都是讨好之意:“你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萧玉山还叫“玉奴儿”,自是羞于启齿,愈发气恼起来,扭过头去,也不搭理储栖云。
储栖云碰了一鼻子灰,却不灰心,剥了壳子将果子送到他唇畔。萧玉山不吃,很有骨气的模样。
储栖云也不劝他,转而一抛,张口一接,自顾吃得津津有味:“当真不要?”
萧玉山昏睡许久,今日才转醒,自是见什么都分外美味。储栖云故意大吃大嚼,引得他馋虫骤来。萧玉山心念如山石渐倾,不禁回眼去瞥,在瞧见储栖云笑得促狭时,慌忙移开眼。
储栖云一笑,小狐狸似的,拨开一颗果子,送到他唇畔:“我求你了,吃一口?”
既然是他求了,还是给些颜面吧——
如是想着,萧玉山就着他的手,将银杏果含入口中。
储栖云眉开眼笑:“香不香?这可是小道我的拿手活计!”
“还行,尚可,比宫里头差些。”萧玉山边吃便应道。
看来这位小公子当真来历不凡,储栖云暗自咋舌,睥着他面颊上那一点疤痕,又慌了神:“我伤了你的脸,要怪罪我也认了。”
萧玉山早在午后之时瞧过镜子,发觉那处伤痕已好了大半,只留下颜色略深的一点。他本也不在乎这些,一边命储栖云剥果子,一边说问:“哪个说要怪罪你了?”
“小公子真是大人有大量!”储栖云笑呵呵起身,与他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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