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戚砚。
“你怎么看那些油画?”
不但可以,甚至还能开个话题。
“我指的是从一楼到二楼所有的油画。”他补充。
“数、数量多。”
“嗯。”戚砚两根手指夹着扑克牌,示意他继续。
“画风迥异而且抢眼。”总之,就是让人不得不注意。
李冀泽每说一句,就往床尾退几公分。
“和古董商一家有什么联系?”一个话题不够,那就两个。
“可能是古董商爱收藏油画。”
而且是个可怜的行外人,满屋子假货。
戚砚摇头,歪着身子去看他。
“或者是他们两口子,为了培养孩子的艺术细胞?”——貌似这个孩子毫无天赋。
“你看看,比如咱们屋里这幅燕子,还不如小学生画的好看。”
几秒钟后,李冀泽后悔了。
因为他发现中间那位巨佬的笑容愈发灿烂。
戚砚转脸去看墙上那副画,酒红色背景,和一坨……位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确实不好辨认。
刚看两眼,就被秦墨一只胳膊揽回来。“看起来你们俩相处的还不错?”
“爪子拿开。”
“也没有,就随便聊几句哈哈……”李冀泽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