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根本没留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还紧握着。
“喂,放开。”他皱眉,抬头发现对方的目光凝在自己身上。
手指松开,秦墨就开始闷头不说话。
两人安静坐了一会儿,还是对方先开口:“凌晨不睡觉,瞎出来给人跑腿?”
“睡不着。”戚砚伸直腿,随口接过话头:“你呢?”
“……我出来聊天。”
“……”他撇嘴。
“结果门上那家伙不理我。”
“……”他没了表情。
“亏它的衣服还是我亲自挑的。”秦墨偏头看他,眼睛含笑。
戚砚不觉得好笑,只暗叹其余人倒霉,还没开场就是主管出题。
“怎么了,满脸嫌弃,我有几年没亲自出题了。”这句话饱含着“这是你的荣幸”的味道。
“是是是。”他随意回答,之后才开始疑惑……这家伙究竟待在系统里多久了?
算了,好奇心比不了抓小丑重要。
戚砚从玄关的地板上捡了根细树枝,随意戳着木头。
他画的是一个圆圈,还有一弯月牙。
这两张牌,究竟存在吗?存在的话,又能藏在哪儿呢?
树枝在图案上打叉,又多了两个字:男、女。
一旁的秦墨微微笑了。
看他不画了,才问:“刚才怎么没救人?”
他知道秦墨说的是冉琴琴。
“我又不是救生员。”回答了然无味,对方却一个劲儿盯着他。
盯着盯着就来了句:“嗯,还是当考试好。”
好个锤子,不知道谁以权谋私,送给他一张排行倒数第一的K。
“还有人叫爸爸。”
秦墨挑眉,视线略过他的嘴唇:“我都想听了。”
戚砚险些没坐稳。
“想听…就自己喊。”
目光还不依不饶地黏在他的唇瓣上,“我喊出来的,八成不好听。”
所以谁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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