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10天前做了这个梦,可这十天里,我一直都活在那恶心的味道下,我无时无刻不忍受着想要呕吐的折磨。我有一种感觉,我不会再好了。我要永远和那个梦相处下去,恶心、阴森的相处下去。我都快忘了正常的睡眠是什么感觉,那好像是我上辈子才有过的体验吧。”
宋濯手里握着根笔,随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宫先生现在是工作还是读书?”
“我是美术学院毕业的,现在在西萃街开了家小画室。”
西萃街可在碧水市的商业中心,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在那地方开家小画室的。
“原来宫先生是搞艺术的,下次我去西萃街可以去您的画室看看吗?”
“从做了那个梦开始,我就没有去过画室了。我那儿很小,平时就我一个人,我没去也就一直关着门。”
“这样啊,那我可否提个小小的建议?宫先生可以尝试着恢复梦境之前的作息。你走出去看看,也许就会发现天已经在慢慢开始亮了。”
“我试试。”
与画家谈论画作,是最容易探进他的内心的,无奈,宋濯不懂画,也实在诹不出什么艺术鉴赏的套路,只好按照往常的流程,和宫宿聊了聊家庭、工作环境和感情,甚至还问了问他的大学生活。
据宫宿所言,他是碧水本地人。这一点从宫宿的口音,宋濯也可听出来。
宫宿的父亲在政府部门工作,母亲是做服装生意的,他们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宫宿被判给了母亲。
宫宿说,虽然父母离异,他们工作也都很忙,但他一直以来都能感受到父母的爱,也很爱他们。
宫宿说他大学期间谈过一次恋爱,但因对方毕业就要回老家,所以就分了手。
宫宿的画室在一个拐角处,他隔壁是一对夫妻经营的咖啡馆,那对夫妻很恩爱,人也很好相处。
如果宫宿说的都是真的,他的生活圈子就很单纯和幸福,那这病因从何而来?
而宋濯也从宫宿的话里听到了些许隐瞒的迹象,但心理学从来都不是挖掘真相。咨询者不说,他只能等。
沈律是碧水市公安局刑警二队的队长,他和宋濯是发小,后来,因为宋濯导师和刑警队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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