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云衍紧紧握住手中佩剑。
“他们两个,都算是你的师父。你可想好了,今日一战之后,你就算是欺师灭祖了。”
云衍回头看着周以光笑了一下:“你不也是吗?”
周以光搓搓手:“我不一样啊,这种事我干的多了,我跟你不一样,我就是个......”
云衍打断他:“你做的,没一件坏事。”
周以光似笑非笑地戳一戳云衍的胸口:“是吗?我怎么觉得,是因为你也跟我变坏了呢?拜师之时,大家都歃血启誓过,若师父真的死于我们之手,那肯定是躲不过天罚了。”
云衍捉住周以光的手指:“你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么多......到时候再说。”
水帘那边,掌门的长剑上沾了血迹,仿佛一切才刚刚结束,新的对决便要开始。
如果落尘瓶没有被打碎,他们两个没有可能打的赢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