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一到圣旨传出宫,状元郎被革职了。革职的状元郎什么都不是,白修远拟了圣旨摇头暗叹,分明提醒过他了。
太师前些日子病了一场,精神不大好,刚下床就听说了这消息,讲将弟子唤到府上。
“你为何要同陛下对着干?”
师徒如父子,他们之间不需要打官腔。
状元郎紧紧抿着唇:“直言进谏。”
太师叹口气:“秦王做了祸国殃民的事了么?”
“可是他同陛下……”
太师打断他:“你又如何得知?”
“我亲眼看见,那日秦王宴请新科进士,圣上也在,他们……”
说着说着他就噤了声,他忽然意识到,听先生的意思,他分明也是知道这事的,那么朝中知道这事得显然不止他,却只有他一个人提。
他看见又如何?皇帝若是不认,他说的就是假话,就是栽赃。
“明白了?”
状元郎脸色发白,点点头。
“不要同陛下作对,圣上是明君。”
他不说话,太师拍拍他的肩,进宫去为他求情了。
出宫时遇上了洪阁老。
洪阁老说:“太师后继有人。”
太师摇摇头叹气。
洪阁老宽慰他:“秦王为他磨刀,这是荣幸。”
秦王就是最锋利的刀,太师只怕弟子被磨废了。
宣和原本只是要谢淳愧疚,要他记住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到了太庙却真的委屈起来,不知不觉就掉了许多眼泪,哭得累了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三天,他发烧了。
高烧三天,宣和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三天,醒来时十分无力,但总算脑子是清醒了。
他知道是谢淳照顾他的,只是气还没消,应该说更生气了。
因为这事就是谢淳引起的,要不是他向着别人他也不会委屈地去太庙,更不会发烧,若不是谢淳,他哪里要受这样的苦。
因而见了谢淳还是十分不快,心中盘算着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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