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紧着将这些话说出来又怕季禹误会她是二公子的人。
打了水进来的福海正好看到这一幕,眼尾抽了抽,忍不住看了容华两眼,憋着笑道:“世子,晚善都备好了,可要这会儿传?”
季禹点头,将福海递过来的帕子接过来擦了擦手,换了身常服后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平时都是福海贴身伺候,容华也寻不着机会亲近季禹,眼下有了机会却又白白错失,禁不住心里对福海有些埋怨,但面上却还是守着礼朝季禹行了礼。
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又被叫住。
“福海,明日派人将容华姑娘送回二公子身边,父王那里我自会去说。”
“世子......”
容华的话还未说完就悻悻的收了口。
府里的人都知道世子是个温柔和煦的人,很少会和下人们生气,可这会那张俊朗的面容上蕴着寒意。
福海看了容华一眼,劝道:“世子心疼容姑娘,骊川的水土养人,容姑娘该谢过世子才是。”
“奴婢,谢世子。”
夜里,季禹给安南王写信时附上几句:“禹一人独在京中堪是寂寞,幸得兄长体恤暂排烦郁,虽是美人在侧可却不敢忘了本分,故而还请兄长见谅。”
次日,福海将信和容华一起送出世子府,骊川离华京路途遥远来时便折腾不已,回去时又要受回罪,容华几次想要和福海求请,最终都没能说出口。
“世子处理个奴婢原也不用也王爷知会的,如今扰了王爷,只怕二公子又要记仇的。”
季禹抿下唇几不可察的笑起来:“这人是季靖扬送过来的我若只处置了,他还会再寻旁的机会送新的人来,只有父王知道了才能叫他们歇了这心思不是?”
季靖扬特意挑这么个容貌出众的女子,就是盼着有朝一日季禹行差踏错,华京时日漫长,孤苦无依的日子里总是最容易被打动。
只是季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就算是个弃子,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此事季靖扬必定会受惩罚,礼尚往来才算公平。
福海看着季禹,幽幽叹着气,世子看上去什么事都无所谓,实际上都记在心上,不放过别人却也没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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