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喝茶。
福海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同凌朝和季禹述了一遍,这其中自有季禹的安排,他也不瞒着凌朝,直言道:“没了钱家,大将军必定会韬光养晦一段时日,凌煜也总该安份些。”
“不过,”季禹话锋一转,疑惑道:“我倒是好奇是谁伤了钱岳,竟是半点风声也查不出来。”
凌朝听了这话,心底一颤。
借着起风关窗的借口,走到窗前,窗外清冷的气息扑在身上,让他稍稍冷静下来,再转身时又是方才那副模样。
垂眼道:“钱岳这人一向眼高于顶,说话多有得罪旁人也未可知,这世上总有人有千百种手段,既是他做了恶,那便受了罚倒也不算冤枉了他。”
季禹笑了笑,道:“倒也是这样的道理,只是这几日你没去给淑妃请安,五殿下那里总惦记是回事。”
其实凌朝一直对淑妃并不亲厚,偶尔去请安也只是闲谈几句应应景罢了,可凌浚这人想的简单,他年幼也没想过那么多皇子储位的事,平日里就算脾气再大,可对于兄弟亲情倒是比旁人看的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