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南,我已然在骊川,何来的护送之说?殿下可还说了些其他的?”
云安摇了摇头,回道:“殿下只传了这些消息来。”
只怕眼下的凌朝华京城里也是如履薄冰,不知他是如何游说陛下将魏承继派过来的。
康南离骊川距离尚可,魏承继过来费不了多少时日,或许可以打着陛下的名号大摇大摆的进入骊川城。
季禹骤然抬眸,看着云安问询道:“你和殿下如何传递消息?可方便安全?”
这些事情旁人若问起,云安自然不能说实话,但他深知殿下和世子的关系,这会倒也未瞒着,只照实说道:“傀门向来都用鸟语传信,整个门派里听的懂的也不过十人,奴才便是其中一个,外人不明自然也不会也寻思不到这上面来,倒也称的上安全。”
“方才奴才存了私心,对世子的兄长虽是不疑但私心里并不想将此事在他面前言明,也省得扰了世子的谋算。”
云安说的体面,但季禹心里明白这些都是门派内部的机密,自然不愿外露。
不过这事却还是季禹颇为意外,从前只听过传言有别国的细作潜入敌对国家善以鸟语传递消息,被抓到后因无法破译又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将细作困着杀之不得,竟没想到这样的传言竟确有其事。
季禹知道傀门这两个字时,还是因为钱岳的事才打听出来的,可凌朝一个从前连宫门都未踏出过的皇子是如何和这傀门有联系的?
这倒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从钱岳被废到凌煜被截,再倒那些和凌煜作对的官员被杀害,种种事情竟都是凌朝在背后运作的,他所费心周旋的事凌朝却都在暗地里就帮他解决了。
原本千思万绪纠缠不清的事实,此时倒都摸清了脉落,他原以为是自己一直护着凌朝,却不知从何时起,竟反过来是凌朝在护着自己。
“那你也帮我给殿下传个消息,”季禹停顿片刻,说道:“擅自珍重,不必挂心。”
——
季洵来的稍晚些,季靖扬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想再叫人去催的时候,就见着季洵蹙着眉跨步进来,握着佩剑的手顿了片刻后,把剑扔给门口守着的护卫。
季靖扬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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