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尝不是,”季洵转身,将视线投到他身上,说道:“你说父王给了我所能给的一切,兄长可是忘了从前季禹没出事前,父王的眼中可有你我的存在?”
“哦,对了,”季靖扬轻笑出声:“若不是当年有兄长的闭口不提,我和我小娘又怎么能计划成功将那个眼高于顶的季禹拉下马成了世人眼中的笑柄,由此可见季禹注定是落个惨败的下场的,而这背后也有兄长密不可分的功劳!”
做为将领,季洵自觉无愧于天地,守着骊川城,守护着骊川城的每一个百姓。可做为兄长,他却是最不合格的,他当年亲眼看着季靖扬是如何将季禹诱到冰窖中冻伤的,可他却因为心中的厌恶嫉妒对此事闭口不提。
他永远也忘不了心理上的那种折磨是如何让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他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待第二日天还未亮就去报信,他以为就此可以继续坦荡,可真见到受伤后的季禹时,那种日日在前的折磨才是真正的煎熬。
事后,季禹对此只字不提,季靖扬和季洵都以为季禹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或许即便是知道了也没有证据,可从那之后,季洵每每见到季禹时,再看到季洵看着他的眼神时,他便觉得季禹是知道的。
“靖扬,”季洵喉咙干涩,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的说道:“做过的错事总是要还回去的。”
季洵的目光盯在季靖扬身上,又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别的境象,耳边似有从远处军营中传来的鼓鸣,又渐渐停歇,寂然。
——是该赎罪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出毁天灭地的笑声,终于摆脱了短小君的名声。
第49章
季禹直到入睡时也没能等到季洵回来,而季洵深夜醉酒,却又觉得是这么多年来难得的清醒。
他一个人打马穿过寂静的长街,摇摇欲坠之际总算到了自己府前,守在门前的护卫立刻将人迎下来,将人送回房中。
第二日,还没等季洵起床,季禹便找了上来,不待下人来叫他自个倒是掀了帘子,露出头来。
季禹瞧着他一张宿醉的脸,啧了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竟也染上这爱喝酒的毛病了。”
季洵甩了甩头,不愿多做解释,撑着双腿起身走到水盆边上就着冷水洗了把脸,用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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