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皓辰夫妻那一出,现在他在萧云泉心里,怕已属于心怀不轨之人吧?
萧云泉不太擅长这种对话,可看景墨低着脑袋倒吸冷气,明显不太好过,他还是自行把话补全:“你身上有伤?伤得很重?景行之干的?”
听到这话,景墨眼睛莫名有些发酸。失忆这么多天,只有萧云泉发觉他有异常,如今,又不计较往事,愿意信他...
景墨蓦地闭起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里笑意盈盈:“也不全是他的功劳,还有昨天的一百戒尺。”
萧云泉愕然,他和景墨两个人同行将近一天,其间,景墨带着伤又是打藤蔓又是追蒙面人,而他,竟然一点都没发觉,想到这里,他微微皱眉。
景墨看着萧云泉皱眉,联想到他追红光而来时的焦急,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萧寂,对不起啊,我这不是忘记自己受伤了嘛。谁知道这蒙面人也是够准,剑剑都朝伤口戳。”
萧云泉没想到他会跟自己道歉,沉默片刻,轻声道:“这不怪你,走吧。”
景墨瞬间又恢复活力,他看眼天色,迟疑地问:“我们,还去季家庄吗?”
萧云泉指着空地另一侧道路:“我们已经绕了远路,与其折头返回季家庄,还不如加速赶去林山镇。”
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个乾坤袋,又在袋子里翻找几下,拿出个小瓶子,扔给景墨:“你先处理伤口。”
景墨笑嘻嘻地道完谢,随手把小瓶子往怀里一揣。
萧云泉这家伙,一看就没被戒尺打过,戒尺那都是打在背上,他怎么自己给自己上药。
不过也是,他这种世家出身,端雅无双的公子,怎么会被戒尺打呢。
他抬眼望向萧云泉背影,白玉束发蓝衣飘飘,越看越觉得果真配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两句。
宴会前连番相助不算,昨天自己多次恶语相向,萧云泉虽然生气,却还能出手相救。就凭这点,在弄清连理枝因果之前,景墨愿意信他真不知情。
想到连理枝,又想到萧云泉灵力不济,还爱管闲事,景墨哀叹一声,看来解开连理枝前,自己定要寸步不离跟在他身旁才行。
两个人一路疾行,终于在天擦黑时赶到林山镇。
景墨看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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